却说以相国华歆为首的曹魏重臣,裹挟着新朝“王气”与百官“拥戴之意”,如狼似虎般直入皇宫内殿,逼宫汉献帝。
华歆率先上奏,其声调抑扬顿挫,仿佛在宣读一篇早已拟好的祭文:“臣等恭睹魏王曹丕,自龙飞九五,御极以来,‘圣德之光’遍照四海,‘仁泽之雨’润及万物。其功盖三皇,德超五帝,纵是上古尧舜禹汤,亦不过如此!今海内臣民,无不翘首期盼,言炎汉‘正朔之气’已尽,历数轮回,天命归于曹魏。恳请陛下效仿上古尧舜禅让之道,将这山川社稷、亿兆生灵,尽数禅让于魏王。此举上合‘天心运转之大道’,下顺‘黎民归附之洪流’,则陛下可高枕无忧,安享清净无为之福,汉室列祖列宗在天之‘英灵’亦可安息,天下苍生‘安康之气’亦将绵延不绝!臣等文武百官,反复商议,‘公议之意’已决,特此冒死上奏,请陛下定夺!”
汉献帝刘协端坐龙椅之上,闻听此言,只觉一股冰寒彻骨的“绝望之煞”将其包裹。他脸色苍白,龙袍下的身体微微颤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环视殿下那一张张或麻木、或贪婪、或幸灾乐祸的脸孔,这些人曾几何时,不都曾是他刘氏的臣子,食汉禄,沐皇恩?如今却……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悲愤与不甘:“朕想高皇帝提三尺青锋,斩白蛇而举义旗,平暴秦,灭强楚,方才开创我大汉四百年基业!‘炎汉龙脉之气’,绵延至今,世世代代,何其辉煌!朕虽德薄能鲜,未能重振祖宗雄风,却也自问登基以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并无重大过失,何忍将这列祖列宗用鲜血与‘气运’换来的万里江山,就此等闲拱手让人?!此事关乎国祚‘根本之煞’,汝等文武百官,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草率!”
华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他使了个眼色,早已串通好的中郎将李伏、太史丞许芝二人立刻上前一步,一唱一和。
李伏奏道:“陛下若不信群臣‘公议之意’,可询问臣与许太史。自魏王登基以来,天降祥瑞,异彩纷呈:麒麟于曲阜降生,口吐玉书,乃‘圣王降世之兆’;凤凰于邺城来仪,和鸣锵锵,乃‘德政清明之象’;黄龙于洛水现身,搅动风云,乃‘真龙天子之气’!更有嘉禾生长于田间,一茎九穗;甘露自天而降,润泽万物!凡此种种,皆是上天示警,昭示炎汉‘国运之火’已然熄灭,曹魏‘土德之气’方兴未艾,乃是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抗拒!”其言语中充满了对“天命”的敬畏与对曹魏的吹捧。
许芝紧随其后,声音更是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天机之意”:“臣等执掌司天监,日夜观天象,推演‘气数’。近来,臣等发现炎汉‘帝星’暗淡无光,几近隐匿,而代表陛下的‘紫微之气’亦是黯弱不堪,几为‘死气’所缠。反观魏国‘乾象’,却如日中天,浩瀚磅礴,‘王气’冲霄汉,‘紫气’盖大地,其盛隆之状,难以用言语形容!更兼有古老图谶预言流传于世,其谶曰:‘鬼在边,委相连;当代汉,无可言。言在东,午在西;两日并光上下移。’臣等苦思冥想,方才悟通其中玄机:‘鬼在边,委相连’,合之不正是一个‘魏’字么?‘言在东,午在西’,正是指旧都‘许’地。‘两日并光上下移’,则是指‘昌’盛之意。此图谶明示,曹魏将于许昌之地,应天受禅,取代汉室!此乃‘天道循环之定数’,恳请陛下顺天应人,早日禅位于魏王,以免‘逆天之煞’降临!”
献帝听罢,心中更是悲凉,他强撑着反驳道:“祥瑞图谶之说,素来虚无缥缈,多为奸佞小人蛊惑人心之语!朕岂能因这等虚妄之言,便将高祖、光武辛辛苦苦打下之汉家基业,轻易断送!汝等如此逼迫,与乱臣贼子何异!不怕污了尔等‘忠臣之名’么!”
司空王朗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其身上那股“腐儒之酸气”与“趋炎附舍之意”交织:“陛下此言差矣!自古以来,王朝更迭,有兴必有废,有盛亦必有衰,此乃‘天地循环之常理’,岂有千年不亡之帝国,万世不败之家族乎?汉室传承四百余年,历经风雨,至陛下这一代,‘国运之火’早已如同风中残烛,‘气数’亦然耗尽,濒临熄灭。陛下宜当识时务,知进退,效仿上古圣君,早日退位让贤,尚可保全自身性命与刘氏一丝‘残余血脉之气’。若再迟疑不决,固执己见,只怕‘萧墙之祸’就在旦夕之间,到那时悔之晚矣!”其言语之刻薄,用心之歹毒,溢于言表。
献帝听闻此等赤裸裸的威胁,只觉天旋地转,一口“怨血”涌上喉头,再也支撑不住,大哭一声,掩面奔入后殿,留下满朝文武或冷笑、或叹息、或麻木地各自散去。那弥漫在朝堂之上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末世之哀”与“篡逆之煞”。
次日,华歆等人故技重施,再次聚集于大殿之上,遣宦官入内宫,强请献帝临朝。献帝心中恐惧万分,哪里还敢出去面对那群如狼似虎的臣子。
其妻曹皇后(曹操之女,曹丕之妹)见状,凤目含煞,怒斥道:“百官已在殿外等候多时,请陛下临朝议政,陛下因何故推三阻四,拒不露面?莫非想让天下人耻笑我刘氏天子怯懦无能,连面对群臣的‘胆魄之气’都已丧尽么!”
献帝泪流满面,泣道:“爱……爱后有所不知。汝兄曹丕欲效王莽故事,篡夺大汉江山,指使朝中百官轮番上阵,威逼于朕,朕……朕故而不敢出去啊!”
曹皇后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凤眼中燃烧起熊熊怒火,一股沛然的“皇后之威”与“曹氏血脉之傲”迸发而出,她厉声喝道:“吾兄曹子桓(曹丕字)!他……他怎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悖逆人伦之乱事!先父在世之时,虽权倾朝野,功高盖世,却也终其一生,未敢行此篡逆之举,玷污我曹家‘忠义之名’!如今我兄长继承王位未及数载,根基未稳,‘王气’尚虚,便急不可耐地要行此禽兽之举,窃取汉家神器,难道他就不怕上天降下‘雷霆之怒’,让我曹氏一族遭受‘天谴之煞’,断子绝孙,万劫不复么!”言罢,亦是悲愤交加,痛哭失声,转身奔回内宫,其身后左右侍者无不感其“刚烈之意”,亦纷纷掩面而泣。
然而,曹皇后之怒,终究无法阻挡历史的车轮。只见武将曹洪、曹休二人,皆是曹氏宗亲,此刻却早已铁了心要助曹丕成就“帝王霸业”,以换取自身“泼天富贵之气”。二人身披铠甲,腰悬利剑,煞气腾腾地闯入后殿,不由分说,便要强行“请”献帝出殿议事。
献帝被二人左右挟持,推推搡搡,哪里还能反抗?只得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迫更衣,来到前殿。
华歆见献帝出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假惺惺地奏道:“陛下圣明!昨日臣等所议之事,乃是顺天应人之举。恳请陛下当机立断,下旨禅让,则可免去一场天大的祸事,亦可保全陛下‘余生之安’,岂不两全其美?”
献帝环视殿下文武,见他们一个个神情冷漠,目光闪烁,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化为泡影。他悲声泣道:“卿……卿等皆是食汉禄、沐皇恩之人,其中更有不少乃是汉朝开国功臣之后,血管中流淌着‘忠义之血’。朕……朕不明白,你们为何忍心做出此等不忠不敬、逼宫犯上之事?难道你们的‘良知之意’都已被豺狼吞噬了么?”
华歆面色一沉,厉声道:“陛下此言差矣!天下臣民,皆感念魏王定国安邦之大德,拥戴魏王荣登九五之‘心意’已如燎原之火!陛下若不顺从众议,只怕旦夕之间,‘萧墙之祸’便会爆发!届时,玉石俱焚,生灵涂炭,非臣等不忠于陛下,实乃陛下逆天而行,自取灭亡也!”
献帝闻言,更是惊惧,颤声道:“谁……谁敢弑君犯上?”
华歆猛地上前一步,几乎贴近献帝的龙袍,声音如冰,一字一顿地说道:“普天之下,谁人不知陛下乃是毫无君王‘福德之气’的庸碌之主,以致四海分崩,狼烟四起,生灵涂炭,‘怨煞’冲天!若非魏王在朝中力挽狂澜,弹压四方,以其‘霸者之气’镇慑宵小,只怕觊觎陛下这龙椅,欲行弑君之举者,何止一人?陛下不思感恩报德,反而在此执迷不悟,难道真要逼得天下英雄群起而攻之,将你这腐朽的汉室彻底埋葬,让你的‘魂灵’都永世不得安宁么!”
此言一出,献帝只吓得魂飞魄散,面无人色,猛地拂袖而起,便欲逃离这如同炼狱般的大殿。
王朗见状,急忙以眼神示意华歆。华歆心领神会,一个箭步窜上前,一把死死抓住献帝的龙袍,脸上肌肉扭曲,神情狰狞,厉声喝道:“禅位与否,早发一言!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寻死路!”其身上那股“酷吏之煞”与“佞臣之贪”暴露无遗。
献帝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只吓得浑身哆嗦,牙关打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此时,曹洪、曹休二人早已按捺不住,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剑锋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二人齐声大喝:“符宝郎何在?还不快将传国玉玺献上!”那声音中充满了“杀伐之意”与不容置疑的威压。
一名须发微白,身着朝服的官员应声而出,手捧一方古朴的玉匣,神色刚毅,正是符宝郎祖弼。他朗声道:“符宝郎在此!”
曹洪厉声喝道:“将玉玺交出来!”
祖弼闻言,圆睁环眼,怒斥道:“大胆狂徒!传国玉玺乃是天子之信物,大汉国运之象征,内蕴‘炎汉龙气’,岂容尔等乱臣贼子随意染指!”其声铿锵有力,充满了“忠贞不屈之意”。
曹洪大怒,喝令殿前武士:“此獠顽固不化,咆哮朝堂,藐视魏王威严!与我将他拿下,拖出去斩了!”
数名如狼似虎的魏军武士一拥而上,将祖弼按倒在地,便要向殿外拖去。祖弼兀自奋力挣扎,口中大骂不绝:“曹贼篡汉,天理不容!尔等助纣为虐,皆是千古罪人!我大汉‘忠义之士’虽死,‘忠魂之煞’不灭,必将化为厉鬼,向尔等索命!苍天有眼,尔等乱臣贼子,定无好下场……”骂声渐行渐远,直至最后一声戛然而止,显然已是人头落地,其“忠烈之煞”与“不屈之魂”却仿佛仍在殿中回荡。
后人有诗赞曰:权奸当道汉祚倾,禅让虚名效古风。满朝公卿皆膝软,独留碧血符宝忠。
献帝亲眼目睹符宝郎祖弼因守护玉玺而被当场斩杀,鲜血染红了冰冷的金殿石阶,那股浓烈的“血腥之煞”与“死亡之气”扑面而来,只吓得他魂不附体,瘫软在地,涕泪横流。他抬眼望去,只见大殿阶下,不知何时已站满了数百名顶盔掼甲、手持雪亮戈矛的魏军士卒,一个个目光冰冷,杀气腾腾,显然只要他再敢说半个“不”字,便会立刻将他剁为肉泥。
在如此赤裸裸的武力威胁与死亡恐惧之下,献帝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念也彻底崩溃了。他放声大哭,对群臣泣道:“朕……朕情愿将这天下,禅让与魏王便是了!只求……只求魏王能念在昔日君臣情分,饶过朕一条残生,让朕能苟延残喘,安度余年,朕……朕便心满意足了!”其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与屈辱,那股“帝王之气”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摇尾乞怜的“求生之欲”。
老奸巨猾的太尉贾诩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假惺惺地安慰道:“陛下圣明!魏王仁德布于四海,‘王者之气’广受拥戴,定然不会辜负陛下此番美意。恳请陛下即刻降下禅位诏书,以安天下臣民之心,亦可保全自身‘平安之气’。”
献帝此时已是万念俱灰,只得任人摆布,当即命尚书陈群草拟禅让诏书。华歆则迫不及待地捧着那方从符宝郎祖弼尸身旁夺来的传国玉玺,引领着文武百官,浩浩荡荡,直奔魏王宫,向曹丕献上这象征着汉家天下“最高权柄”与“国运龙气”的诏书和玉玺。
曹丕在府中早已等候多时,闻报大喜。他接过诏书,展开一览,只见上面写道:
“朕在位三十二载,恰逢天下崩坏,乾坤倾覆,幸赖列祖列宗在天之‘英灵’庇佑,方才于危难之中苟延残喘,得以保全。然今仰观浩瀚天象之变幻,俯察汹涌万民之‘心意’,深知炎汉‘火德之运’已然终结,大汉‘行运之数’亦尽归于曹氏。昔日先王曹操,已然树立神武盖世之不朽功绩,奠定曹魏‘王霸之基’;今魏王曹丕,更是光耀先祖之圣明德行,以应天命‘更替之期’。天道循环,昭然若揭,历数昭明,诚信不虚,此乃‘天意’也!夫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非一家一姓所能独专。上古唐尧不将帝位私传于其子丹朱,而禅让于贤能之虞舜,其‘无私之德’名扬千古,万世传颂,朕心中亦深自仰慕。今日朕愿效法尧舜之古道,追踵禅让之圣典,将此万里江山、亿兆生灵,尽数禅让于丞相魏王曹丕。望魏王顺天应人,毋再推辞,接受此‘天命之托’!”
曹丕听读诏书完毕,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得意笑容,那股压抑已久的“帝王之欲”与“篡逆之煞”几乎要破体而出,他当即便欲点头应允,接受这“禅让”的“大礼”。
然,一直侍立在旁的司马懿却悄然上前一步,低声进谏道:“殿下,此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虽然汉帝禅位诏书与传国玉玺皆已送达,然为杜绝天下悠悠众口之非议,堵住那些腐儒‘忠君之怨’,殿下宜当效仿古制,上表谦辞一番,以示殿下并非贪恋权位,乃是迫于‘天意民心’,不得不受此大任。如此,方可彰显殿下之‘虚怀若谷之德’与‘得国之正’。”
曹丕闻言,深以为然,当即采纳了司马懿的建议,命侍中王朗代笔,草拟了一封措辞谦卑的奏章,自称德行浅薄,不堪当此大任,恳请汉帝另选大贤之人,以继承大统,延续汉室“香火之气”。
汉献帝接到曹丕“谦辞”的表章,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心中更是惊疑不定,不知曹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颤声问阶下群臣:“魏王……魏王他……他竟然推辞不受,这……这可如何是好?莫非他另有‘深意’?”
华歆老谋深算,哪里会不明白曹丕的用意?他连忙上前奏道:“陛下不必多虑。昔日魏武王曹操初受魏公、魏王之封爵时,亦是三次上表谦让,朝廷三降诏书敦请,坚决不许其推辞,魏武王方才勉强接受。此乃彰显臣子‘谦恭之德’的惯例。如今魏王推辞,正是效仿其父之举。陛下只需再降一道禅位诏书,言辞恳切一些,魏王自然会顺水推舟,接受美意。”
献帝此刻早已是待宰的羔羊,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意”志?只得听从华歆的摆布,又命光禄勋桓阶再草一道禅位诏书,派遣太常张音为高庙使,手持节杖,再次捧着传国玉玺,送至魏王宫中。曹丕再次开读诏书,只见其写道:
“诏告魏王曹丕:闻卿上书,谦让再三,朕心甚慰,亦深感不安。朕窃以为,我大汉‘国运之路’早已崎岖坎坷,王道废弛,‘衰败之气’弥漫,已非一日之寒。幸赖先武王曹操,德行感召‘天命符运’,奋其神武,荡平凶暴,芟除奸逆,还区夏以清明,使我汉室江山免遭‘倾覆之祸’。今王曹丕,继承先父之宏图伟业,更显至德光昭,声威教化远被四海,仁义之风吹拂八方。天之历数,‘帝王之气’,实实在在已钟于王之一身!昔日虞舜有开创天下之大功二十余桩,故而帝尧将天下禅让于他;大禹有疏通九河、平治水土之盖世奇绩,故而帝舜亦将帝位禅让于他。我大汉上承帝尧之‘火德运数’,亦有禅让贤圣之传统道义。今朕上顺神灵之昭示,下承天命之嘱托,特命行御史大夫张音,手持符节,奉上皇帝御用玺绶。望王勿再推辞,接受此‘天命’!”
曹丕接过第二道禅位诏书,脸上喜色更浓,但他依旧对太尉贾诩道:“仲父,虽已有两道禅位诏书在此,然孤心中终究还是有些顾虑,唯恐后世史书之上,不免会留下‘篡逆窃国’之骂名,污了我曹魏‘正统之名’。”
贾诩捋须一笑,胸有成竹道:“主公不必过虑,此事易耳。主公可再令张音将玺绶带回,却暗中授意华歆等人,奏请汉帝效仿上古禅让大典,于城外修建一座高台,名曰‘受禅台’。然后择一黄道吉日,召集文武百官、耆老宿儒、万方百姓,尽数到场观礼。届时,请汉献帝亲自身着冕服,手捧传国玉玺,登上受禅台,当着天下人之面,将这汉家天下,恭恭敬敬地禅让与主公。如此‘仪式之重’,昭告天地神明,则何愁不能释天下之疑,绝万世之谤,彰显主公‘受禅之正’与‘代汉之德’呢?”
曹丕闻言大喜,抚掌赞道:“仲父此计,真乃万全之策也!既全了孤之名声,又使这禅让之事更具‘神圣之意’与‘天命之感’!”当即依计行事,再次令张音将玉玺送回,并依旧上表谦辞。
张音返回皇宫,将曹丕的“谦辞”之意回奏献帝。献帝早已是心如死灰,听闻曹丕又不受,只吓得面无人色,不知这曹丕究竟想如何折磨自己,难道非要逼得自己自绝于宗庙,方才甘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