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9章 许褚裸衣撼神力 曹操抹书乱煞意(2 / 2)三国野史!首页

当即,曹操依计,亲笔写下一封语焉不详、暗藏机锋的书信,又在数处关键地方,故意用墨笔涂抹得一塌糊涂,然后用印封好,派遣数名精干使者,大张旗鼓地送往韩遂营寨,只留下书信便立刻返回。

果然不出贾诩所料,此事很快便传到了马超耳中。马超心中“疑云”更重,那股“被背叛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他怒气冲冲地闯入韩遂帐中,也不行礼,直接索要曹操的书信观看。

韩遂心中本就有鬼,见马超如此无礼,更是恼怒,但还是将书信递给了他。

马超展开书信,只见上面果然有多处被浓墨涂抹,字迹难辨,顿时勃然大怒,厉声质问道:“叔父!这书信之上,为何有多处被涂抹得一塌糊涂?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侄儿知晓?”

韩遂见状,亦是暗暗叫苦,他哪里知道曹操会送来这么一封“鬼画符”,只能辩解道:“贤侄,这书信送来便是如此,老夫也未曾看清那些涂抹之处写的什么,不知是何缘故。”

马超哪里肯信,冷笑道:“哼!世上岂有将‘草稿残篇’送与他人之理?曹操乃何等‘精细之人’,其‘意’之缜密,天下皆知,岂会犯下这等低级错误?分明是叔父心中有鬼,怕我知晓你与曹贼暗中达成的‘肮脏交易’,才故意先行涂抹,想要蒙骗于我!”他越说越怒,那股“受骗之意”与“孤愤之情”交织,几乎要将他吞噬。

韩遂被马超说得面红耳赤,却又无法自辩,只得强辩道:“贤侄,或许是曹操小儿故意用此‘残缺之信’来离间你我叔侄‘同盟之意’,你切莫中了他的奸计!”

马超厉声道:“我与叔父并力杀贼,共讨国贼,本是‘同仇敌忾之意’相连!奈何叔父如今却与仇敌暗通款曲,做出此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难道不怕我父兄在天之灵,因你的‘背信弃义之举’而不得安宁吗!”

韩遂又气又急,颤声道:“贤侄若真不信老夫之心,也罢!来日,老夫在阵前,再约曹操答话。你可预先埋伏于阵后,待其近前,你便突然杀出,以你‘神鬼莫测之枪意’,一枪将其刺死!如此,老夫的‘清白之意’,贤侄可信否?”

马超闻言,心中的“疑虑之火”稍稍平息了一些,沉声道:“好!若叔父真能如此,侄儿便相信叔父与曹贼并无私情!此事便依叔父所言!”

两人约定已定。

次日,韩遂果然依约,引侯选、李堪、梁兴、马玩、杨秋五将出阵。马超则身披重甲,手提长枪,暗中隐蔽于阵门之内,其“潜伏之意”如同伺机而噬的猛虎,只待曹操露面,便发出雷霆一击。

韩遂派遣使者前往曹营,高声叫阵:“韩将军有请曹丞相阵前叙话,共商‘罢兵息戈’之策!”

曹操早已料到此着,心中暗笑韩遂“愚蠢之意”,却也不点破。他命曹洪引数十骑精锐“虎豹骑”,皆是“煞气”凝练之辈,径直出阵,与韩遂相见。

两马相距数步,曹洪在马上微微欠身,也不与韩遂多言,只高声道:“韩将军,我家丞相有言在先,夜来所议之事,将军切莫有误,务必依计行事,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否则,‘天威之怒’降临,悔之晚矣!”说罢,也不等韩遂回应,便立刻调转马头,率众返回本阵,其“来去如风之意”不带丝毫拖泥带水。

躲在阵门后的马超,将曹洪这番话听得清清楚楚!“夜来所议之事”、“切莫有误”、“不可走漏风声”!这些字眼,如同万千钢针,狠狠刺入他的心中!那股刚刚压制下去的“猜忌与怒火”,瞬间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

“韩遂老贼!你果然与曹操暗中勾结,想要谋害于我!”马超怒吼一声,双目赤红,那股被欺骗、被背叛的“狂暴煞意”充斥全身,他再也按捺不住,挺枪骤马,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直奔韩遂刺去!那枪尖之上,凝聚的不仅仅是“武道真元”,更是无尽的“怨恨与杀意”!

韩遂正自莫名其妙,不知曹洪何出此言,忽见马超状若疯魔般向自己杀来,大惊失色,急忙闪避。

跟随韩遂的五将,见马超突然发难,亦是大惊,慌忙挥舞兵器上前拦截,口中大喊:“少将军息怒!有话好说!莫要因外人‘挑拨之言’,伤了自家‘和气’!”

然而,此刻的马超,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半句劝解。他口中嘶吼着:“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便先斩了你这‘卖主求荣’的老贼,再去与曹操决一死死战!”

韩遂见马超杀意已决,心中又惊又怒,亦是彻底心寒,嘶声道:“马孟起!你这不知好歹的匹夫!老夫好心助你,你竟如此猜忌,恩将仇报!也罢,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一场突如其来的内讧,就这样在西凉军阵前爆发。那股原本一致对外的“复仇煞气”与“同盟之意”,瞬间被“猜忌、愤怒、背叛”的“混乱之气”所取代。

杨秋见状,暗中与侯选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其“阴狠之意”一闪而过,对韩遂低声道:“主公,事已至此,已无挽回余地!马超倚仗其‘匹夫之勇’,素有‘骄横欺主之意’,即便今日胜了曹操,日后也绝不会甘居人下,早晚必会反噬我等!依属下愚见,不如趁此机会,彻底与马超决裂,暗中投靠曹公。以主公之名望与曹公之‘宽仁’,他日不失封侯之赏,总好过在此与这‘疯虎’为伴,性命朝不保夕!”

韩遂本就对马超的“无礼猜忌”与“跋扈行径”心生不满,又见此刻马超杀红了眼,全然不念旧情,心中那丝与马腾的“兄弟情义”早已被“恐惧与怨恨”所淹没。他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嘶声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杨将军,你速去与曹操联络,便说我韩文约愿献上马超之头,归顺朝廷,只求保全西凉将士性命,并赐我一个‘安享晚年之所’!”

杨秋大喜,当即领命,趁着两军混战,悄然脱离战场,直奔曹营而去,将韩遂的“投降之意”与“反戈之计”尽数告知曹操。

曹操闻言,抚掌大笑,其“奸雄得意之意”充斥整个营帐:“哈哈哈!贾文和神机妙算,马儿、韩遂,果然反目成仇!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当即厚赏杨秋,并许诺韩遂西凉侯之位,杨秋亦得重用,其余相投诸将,皆有封赏。约定以放火为号,里应外合,共取马超!

杨秋拜辞曹操,急忙返回韩遂营中,将曹操的“许诺之言”与“约定之策”一一告知。韩遂闻言大喜,那股对马超的“怨恨之意”更盛,立刻命令心腹军士,在中军帐后堆积大量干柴,准备举火。侯选等五将亦是磨刀霍霍,各自带领亲信,暗藏兵器,只等信号一响,便对马超发动致命一击。韩遂更是打算,设下酒宴,假意与马超和解,在其不备之时,将其拿下,以绝后患。

然而,马超虽被愤怒冲昏头脑,却并非全无警觉。他早已在韩遂营中安插了眼线,这些眼线对马家忠心耿耿,“忠义之气”未泯。韩遂与杨秋等人的密谋,很快便传到了马超耳中。

“好个韩遂老贼!果然包藏祸心,竟想设宴害我!”马超闻报,怒极反笑,眼中“杀意”如冰,他迅速冷静下来,那股源自尸山血海的“战场直觉”告诉他,这不仅是危机,更是彻底清除内奸、重掌西凉军“主导权”的机会。

他立刻召集庞德、马岱,低声嘱咐一番,令二人带领精锐“狼骑”在外接应,自己则只带数名“武道修为”高深的亲随,仗剑潜行,直扑韩遂中军大帐。

行至帐外,马超“敏锐之意”感知到帐内人声嘈杂,杀机隐现。他悄然靠近,只听得杨秋的声音从帐内传出:“主公,事不宜迟!那马超小儿勇则勇矣,却无多少‘防备之意’,我等可趁其赴宴,放松警惕之际,一拥而上,将其乱刀分……”

“群贼焉敢在此密谋害我!”马超听闻此言,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声怒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整个营帐都微微晃动!他一脚踹开帐门,手持利剑,如同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复仇修罗”,直扑帐内众人!

韩遂与五将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马超竟会突然杀到,而且还听到了他们的密谋!

马超“杀意”锁定韩遂,一剑便向其面门剁去,剑风凌厉,带着无边的“愤恨之气”!韩遂大骇,慌忙抬手格挡。只听“噗嗤”一声,血光迸现,韩遂的左手竟被马超一剑齐腕砍下!剧烈的疼痛与鲜血的刺激,让韩遂发出野兽般的惨嚎。

侯选等五将反应过来,各自抽出兵刃,怒吼着围攻上来,试图将马超乱刃分尸,以绝后患!他们身上亦爆发出各自的“武道气劲”,刀光剑影,瞬间将马超淹没。

马超怡然不惧,身形在狭小的营帐内闪转腾挪,手中利剑使得如同蛟龙出海,其“枪法精髓”融入剑招之中,竟以一人之力,独斗五将!剑光过处,血花飞溅,惨叫连连!马玩躲闪不及,被马超一剑穿心;梁兴反应稍慢,被削去半边脑袋!其余三将见马超如此凶悍,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疯魔状态”,哪里还敢恋战,各自施展“保命身法”,狼狈逃窜。

马超杀退三将,转身便欲结果了断臂的韩遂。此时,帐外喊杀声四起,韩遂的亲兵已将大帐团团围住,箭矢如蝗,更有数名修炼了特殊“合击之术”的护卫,舍生忘死地扑了上来。同时,帐后火光冲天,正是杨秋等人约定的信号!曹军亦已闻讯,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

马超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其“果决之意”让他立刻做出判断。他怒吼一声,手中利剑舞成一团光幕,逼退韩遂亲兵,随即冲出大帐,纵身上马。

此时,庞德、马岱亦已率领“精锐狼骑”杀到,与马超汇合一处。三人如同三柄无坚不摧的“破阵利刃”,在混乱的战场上左冲右突,试图杀出重围。

然而,曹军已布下天罗地网。前有许褚,赤膊提刀,其“虎痴凶煞之意”再度锁定马超,咆哮着冲杀而来;后有徐晃,沉稳如山,其“严整军阵之气”步步紧逼;左有夏侯渊,箭矢如电,其“远程狙杀之意”令人防不胜防;右有曹洪,虽败不馁,其“悍不畏死之意”亦不可小觑。

更要命的是,韩遂麾下的西凉兵,此刻已然彻底分裂。一部分感念马腾旧恩,或是敬畏马超武勇,依旧跟随马超冲杀;另一部分则在杨秋等人的煽动与曹军的威逼利诱之下,竟调转枪头,与昔日袍泽自相残杀!整个战场,彻底陷入了一片“血腥混乱”的“自噬之局”!

马超奋力冲杀,却已不见了庞德、马岱的身影,身边跟随的“忠勇之士”也越来越少。他浑身浴血,虎头湛金枪早已不知失落何处,只提着一柄从敌人手中夺来的残剑,在重围之中,艰难地劈开一条血路,突出重围,直奔渭桥。

天色微明,曙光刺破黑暗,照亮了这片修罗场。马超奔至桥边,只见李堪正引一队韩遂的残兵,仓皇从桥下逃窜。马超“杀意”再起,挺枪纵马追去。李堪见马超追来,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敢战,只顾拖枪逃命。

恰在此时,于禁率一队弓箭手从马超背后赶到。于禁箭法精准,其“精准射杀之意”锁定目标,开弓便是一箭,直取马超后心!

马超久经战阵,“危机感知”何等敏锐,听得背后弓弦声响,急忙侧身闪避。箭矢擦着他的肋下飞过,却正中前方逃窜的李堪!李堪惨叫一声,翻身落马,气绝身亡。

马超怒火更炽,回马便要斩杀于禁。于禁深知不是马超对手,不敢恋战,拍马便走。

马超返回桥上,稍作喘息,却见四面八方,曹军如同潮水般涌来,“虎卫军”更是人人争先,无数箭矢夹杂着各种“破甲暗器”,如狂风暴雨般向他射来!马超挥舞手中残剑,将箭矢一一拨落,剑身上“气劲”迸发,竟隐隐发出龙吟之声!

他令残存的十余骑亲随,往来冲突,试图撕开曹军包围。无奈曹军实在太多,其“军阵之气”层层叠叠,如铜墙铁壁,任凭他们如何冲杀,也难以突出。

马超仰天长啸一声,其声悲怆而决绝,充满了“英雄末路”的“不甘与愤怒”!他将心一横,竟不再管身后残兵,单人独骑,猛地大喝一声,人马合一,化作一道黑色闪电,强行杀入河北曹军阵中!

他此刻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能多杀几个曹贼,以泄心头之恨!他一路冲突,所过之处,曹兵人仰马翻,无人能挡其“绝死冲锋之意”!

然而,乱军之中,冷箭难防。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淬毒弩箭”,正中马超坐骑。那战马悲鸣一声,轰然倒地。马超猝不及防,亦被掀翻在地!

曹军见状大喜,蜂拥而上,刀枪剑戟,齐齐向地上的马超招呼过去,欲将其乱刃分尸!

就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刻,忽然西北角上,杀声震天!两支生力军如同天降神兵般杀入重围,为首两员大将,正是庞德与马岱!他们二人先前被乱军冲散,却并未放弃,一直在寻找马超的踪迹,此刻见马超遇险,皆是“忠勇护主之意”爆发,率领残部,拼死杀开一条血路,冲到马超身边!

二人合力,救起马超,庞德更是将自己的战马让与马超骑乘。三人并力,再度爆发出惊人的“战斗意志”,硬生生从曹军重围之中,撕开一道缺口,望西北方向,舍命而逃!

曹操闻知马超走脱,气得暴跳如雷,其“擒贼务尽之意”大炽,当即传下严令:“诸将听令!无分昼夜,务必给孤追到马儿!凡能取得其首级者,赏黄金千两,封万户侯!能生擒马超者,孤亲自为其牵马,封其为征西大将军,统管西凉一切‘军政之气’!”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曹军诸将,个个摩拳擦掌,都想争此“盖世奇功”,纷纷率领本部兵马,循着马超逃窜的踪迹,不顾一切地追袭而去。

马超此刻已是人困马乏,身心俱疲,那股支撑他的“复仇烈焰”也因连番的打击与背叛而变得摇摇欲坠。他只顾催马狂奔,身边的亲随渐渐散去,步行的士卒更是跑不动,大多被曹军追上擒杀。最终,只剩下三十余骑,与庞德、马岱二人,狼狈不堪地向着陇西临洮方向逃去,那背影中充满了无尽的“凄凉与悲愤之意”。

曹操亲率大军,追至安定,探知马超已逃窜甚远,踪迹难寻,这才下令收兵,返回长安。

长安城中,众将毕集。韩遂因失了左臂,已成残废,其“枭雄之气”尽丧,只剩下对活命的“渴望之意”。曹操见他如此模样,亦无多少轻视,命人好生照料,并依先前之言,授其“西凉侯”虚衔,以安抚人心。杨秋、侯选等献降诸将,亦各有封赏,被派去镇守渭口,负责绥靖地方“残余煞气”。

随后,曹操下令班师,欲返回许都,坐镇中枢,消化此战所得“胜利果实”。

此时,凉州参军杨阜,字义山,风尘仆仆地从凉州赶至长安,求见曹操。此人“忠直之意”耿耿,对凉州“乡土之情”极深。

曹操召见,问其来意。

杨阜俯身拜道:“丞相,马超虽败,但其‘吕布之勇’犹存,在羌人部落之中,其‘威望之气’极高,深得民心。今丞相若不乘此‘大胜之势’,将其彻底剿灭,斩草除根,一旦让其逃回羌地,重聚‘残余势力’,引动‘异族煞气’,日后养成羽翼,则陇上诸郡,恐怕再难归国家所有,必成‘心腹大患’!望丞相三思,暂缓回兵,以‘雷霆手段’,荡平西凉‘叛逆之根’!”

曹操沉吟道:“义山之言,孤岂不知?孤亦欲一劳永逸,彻底平定西凉‘蛮荒之气’。奈何中原世家‘暗流涌动之意’未平,南方孙权、刘备‘割据之心’不死,皆对许都这‘龙脉中枢’虎视眈眈。孤若久留于此,恐生变故,危及‘根本大局’。西凉之事,还需依靠如公这般忠勇之士,为孤悉心守护。”

杨阜闻言,知曹操去意已决,只得领命。他又向曹操保举了素有“贤德之名”的韦康为新任凉州刺史,二人一同领兵,屯驻冀城,以防备马超去而复返,并负责安抚地方“民心之气”,化解因战乱而生的“怨煞”。

杨阜临行前,再次恳请道:“丞相,长安乃关中重镇,‘地脉之气’非同小可,亦是西御羌胡、东控中原的‘枢纽之地’。务必留下重兵,并委任‘智勇双全’之大将镇守,方能确保后方无虞,震慑宵小之辈的‘觊觎之心’。”

曹操点头道:“此事孤已定下,汝但放心。”

杨阜这才辞别曹操,赶回凉州赴任。

待杨阜离去,众将纷纷上前,不解地问道:“丞相,初时西凉军占据潼关,扼守渭水,‘地利之气’尽在其手,我军进攻受阻。丞相为何不采纳我等建议,从河东偷袭冯翊,断其一臂,反而固守潼关,与之迁延日久,耗费钱粮无数?待到后来,又突然放弃正面,转而北渡渭水,立营固守,与贼对峙。此等‘用兵之意’,实在令我等费解。”

曹操闻言,抚须(短须)大笑,那股“运筹帷幄之智”再次显露:“哈哈,尔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初时,贼军新胜,‘气焰’正盛,死守潼关。若我军贸然分兵,进攻河东,贼军必然也会分兵扼守各个渡口,凭借‘地利之险’,我军则难以渡过渭水,更遑论占据河西。故而,孤反其道而行之,集结重兵于潼关之前,摆出强攻的姿态,使其‘全军之意’皆集中于南岸防守,则其河西‘防备之气’必然空虚。如此,徐晃、朱灵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渡成功,插上致命一刀!”

“待到北渡之后,孤又故意连车树栅,修筑冰城,处处示弱,便是要骄纵马超之心,使其误以为我军‘战意已怯’,不再严加防备。然后,孤再巧用‘反间之计’,离间韩、马,使其‘内乱之气’自生。同时,暗中积蓄我军‘锐气’,待其‘联盟崩坏’,‘军心涣散’之际,一鼓作气,发动致命一击,便如‘疾雷不及掩耳之势’!兵法之道,在于‘变化莫测’,岂能拘泥于一成不变的‘定法’?”

众将听得目瞪口呆,皆暗自佩服曹操“用兵如神之意”。

又有将领问道:“丞相,先前每闻马超增添兵马,扩充军势,您非但不忧,反而面露喜色,此又是何故?莫非其中亦有深意?”

曹操笑道:“关中之地,偏远辽阔,山川险阻,‘地脉之气’复杂。若马超、韩遂等贼,各自凭借险要关隘,分兵据守,我军想要将其一一平定,非一二年之功不可,且要耗费无数‘粮草军资’。如今,他们愚蠢地聚集在一处,其兵力虽众,然人心不齐,‘意志’各异,更易被我军离间分化,寻找到‘破绽之机’。如此一来,便可一举将其歼灭,永绝后患。是以,孤闻其添兵,反而心中欢喜,此乃‘聚而歼之’的‘天赐良机’也!”

众将闻言,尽皆拜服,齐声道:“丞相神谋远虑,算无遗策,‘智慧之光’照耀古今,我等万万不及也!”

曹操摆手道:“此战之胜,亦有赖诸位文武将士,戮力同心,奋勇杀敌,其‘忠勇之气’,孤亦铭记在心。”遂下令,重赏三军,犒劳将士。

之后,曹操留下夏侯渊,统领大军,屯驻长安,负责镇守关中,并整合收编所得的西凉降兵,以充实军力。夏侯渊又向曹操保举了冯翊高陵人张既,字德容,此人“治政之才”出众,深谙“安民之道”,曹操便任命其为京兆尹,协助夏侯渊,共同治理长安,安抚地方“民心之气”。

一切布置妥当,曹操这才正式班师,返回许都。

献帝得知曹操平定西凉,“军威之盛”震动天下,亲自率领百官,排开銮驾,出郭迎接,以示“天子恩宠之意”。并下诏,赐曹操“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的无上殊荣,其“权势之隆”,与当年汉初相国萧何无异。

自此,曹操威震中外,其“霸者之气”如日中天。

这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入汉中,早惊动了割据一方的汉宁太守,“五斗米道”的师君——张鲁。

原来这张鲁,乃沛国丰县人。其祖父张陵,曾在西川鹄鸣山中,感悟“天地自然之道”,创下“五斗米道”,着写道书,以“符水道法”教化百姓,引导“信民之气”,深得当地民众敬仰。张陵仙逝之后,其子张衡继承道法,继续传播教义。凡是入道学习者,只需缴纳五斗米作为“信诚之证”,故世人亦称其为“米贼”。

张衡死后,便由其子张鲁接掌道统。张鲁在汉中,自号“师君”,其麾下教众,则称为“鬼卒”;负责管理一方教务的头领,则称为“祭酒”;能统领众多“鬼卒”,掌握一方“信仰之力”的,更是被称为“治头大祭酒”。

“五斗米道”的教义,核心在于“诚信为本”,不许欺诈,强调通过“内省己过”与“符水祈禳”来消除灾病。若有信众生病,便设立祭坛,让病人在静室之中,反思己过,将过错一一陈述出来,然后由“奸令祭酒”(并非指奸邪,而是负责戒律与祈祷的祭酒)为其祈祷。祈祷之法,便是将病人的姓名、服罪之意写下,制作成三份文书,称为“三官手书”:一份置于山顶,以奏告“天官”;一份埋于地下,以禀报“地官”;一份沉于水中,以申明于“水官”。若病人虔诚悔过,疾病便能痊愈,之后只需再奉上五斗米作为答谢便可。

此外,张鲁还在境内广设“义舍”,舍内备有饭食、柴火、肉类等,供过往行人量力取用,若有人贪多私藏,则会受到“天道神罚之谴”。其境内若有触犯教规或律法者,先会给予三次改过的机会,若屡教不改,冥顽不灵,才会施以刑罚。汉中境内,并无朝廷委派的官吏,大小事务,皆由各级“祭酒”管理,凭借“信仰之力”与“道德约束”维持秩序。

如此,张鲁凭借“五斗米道”的强大“凝聚力”与独特的“治理之法”,已在汉中这片“洞天福地”雄踞了近三十年。朝廷因其地处偏远,难以征伐,又见其能安抚一方,便顺水推舟,任命张鲁为镇南中郎将,兼领汉宁太守,只需按时向朝廷“通进贡品”,以示“臣服之意”便可。

当年,张鲁听闻曹操大破西凉马超之众,“军威煞气”震慑天下,心中亦不禁生出“危机之感”。他急忙召集麾下心腹“祭酒”与谋士商议道:“诸位道友,西凉马腾父子遭曹操所戮,其子马超亦新败逃亡,那曹孟德‘吞并天下之野心’昭然若揭,下一步,必将挥兵南下,侵我汉中‘道法根基之地’!我意欲顺应‘天命民心’,自称汉宁王,统领我‘五斗米道’三十万‘虔诚信徒’,凭借汉中‘天险地利之气’,与曹操决一死战!诸位以为如何?”

座下谋士阎圃,其“智略之意”在汉中颇为出众,出列进谏道:“师君,汉中之地,户籍之民虽有十万余众,钱粮亦算富足,四面皆有‘天险之气’可守。如今马超新败,其麾下西凉残兵败将,以及不愿降曹的羌胡部众,从子午谷逃入汉中者,亦不下数万,此皆可为我军所用之‘生力军’。然,师君若此刻便称王,则目标过大,易招致曹操‘全力打压之意’。依属下愚见,益州刘璋,‘昏弱之意’尽显,其‘守土之志’不坚,内部‘派系之气’混杂,民心不附。不如我等先挥兵西进,夺取西川四十一州那广阔的‘膏腴之地’与丰沛的“生灵之气”,以为‘立国之本’,届时再称王建制,则‘根基稳固’,‘气运’绵长,天下何人能撼动我‘五斗米道’之‘天师基业’?”

张鲁闻言,抚掌大笑,眼中闪烁着“扩张之光”:“阎祭酒之言,深合我心!先取西川,再图天下!此乃‘天赐良机’也!”当即,便与其弟张卫,亦是“治头大祭酒”之一,身怀不弱的“道法武功”,开始秘密商议起兵攻取西川之事。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张鲁的图谋,早有益州的细作探知,飞报入川中。

却说益州牧刘璋,字季玉,乃是汉室宗亲,鲁恭王刘馀之后。其父刘焉,曾任益州牧,于兴平元年,因背疽发作而亡。刘焉死后,益州本土大吏赵韪等人,共同拥立刘璋继任益州牧之位。

刘璋此人,平生性情懦弱,缺乏“雄主之气”,胸无大志,又曾因故斩杀张鲁之母及其弟,因此与张鲁结下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与“怨煞纠葛”。他深知张鲁“五斗米道”的“蛊惑人心之能”与汉中“道兵”的“悍不畏死之勇”,故而一直派遣心腹大将庞羲,担任巴西太守,负责镇守与汉中接壤的边境,以防备张鲁的入侵。

此时,庞羲探知张鲁有起兵攻取西川的意图,不敢怠慢,立刻修书急报刘璋。

刘璋素来胆小怕事,听闻这张鲁这“仇家”与“凶神”果然要打上门来,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坐立不安,急忙召集帐下文武官员商议对策,其“慌乱之意”溢于言表。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整个益州府衙都笼罩在一片“惶恐不安之气”中时,忽有一人排众而出,身形挺拔,面带自信从容之色,其“智者之光”在众人中显得格外突出。他朗声对刘璋说道:“主公请放宽心!张鲁虽有‘虎狼之心’,其‘道兵’亦有‘诡异之能’。然,某虽不才,愿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前往汉中,无需一兵一卒,便能使那张鲁不敢正眼窥觑我西川之地,使其‘图川之意’胎死腹中!”

正是:只因蜀地谋臣进,致引荆州豪杰来。

未知此人是谁,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