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悠,你怕吗?”胤禛解开她颈间盘扣,指腹抚过微微颤动的锁骨。鎏金扳指触及冰蚕丝寝衣的刹那,衣料竟如晨雾般散开,露出缀着珍珠的胭脂色肚兜。
筱悠反手拽落床帐金钩,缠枝莲纹纱幔如云霞倾泻:“四爷可还记得......”她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青丝扫过他滚动的喉结,“在灵泉幻境里,您说过要教我凫水?”
鎏金烛台爆出并蒂灯花,胤禛眸底最后一丝清明彻底崩碎。他衔住肚兜系带缓缓扯开,珍珠坠在少女腰窝荡出涟漪,一个翻身将筱悠压在身下,抓住她作乱的双手,高举头顶:“今日这课......叫鱼水之欢。”
小丫笑着扒着门缝往里偷看,被两个嬷嬷拉开,听着里面的动静,两个嬷嬷也红了耳根,刘嬷嬷连忙遣退了周围的丫鬟和小太监,只留下了苏培盛、王嬷嬷和自己站在门外听候主子差遣。
寅初的月光漫过茜纱窗,筱悠望着白绫帕上绽开的红梅,指尖抚过胤禛后背的抓痕。灵泉雾气自交握的十指间升腾,将三百年前的合卺酒与今生的海棠香酿成甘露。
“疼吗?“胤禛吻去她眼尾泪珠,腕间佛珠缠着两人发丝,“方才你哭得......”
筱悠忽地咬住他喉结,鎏金护甲划过肌理:“四爷装醉的本事倒好。“她指尖点向他腰间暗袋,抖出个空了的青瓷瓶,“掺了多少灵泉水?”
胤禛低笑着将人锁进怀里,往生咒的梵文自相贴的肌肤浮现:“不要这劳什子......”他碾碎瓷瓶,任鎏金沙混着灵泉水流淌,“我要你记住,你我之间,从来都是清醒沉沦。”
承乾宫的晨钟惊破旖旎,刘嬷嬷捧着鎏金妆匣候在门外。染了落红的白绫帕被郑重收进紫檀木匣,匣面“天作之合”的刻痕与前世婚书如出一辙。
辰时的日光漫过鎏金蟠龙柱,胤禛执笔在《起居注》上落下朱批。墨迹未干的琴瑟和鸣四字旁,躺着枚染了胭脂的硕大珍珠。
“爷这是要留作凭证?”筱悠斜倚在贵妃榻上,月白中衣掩不住颈间红痕。
胤禛将东珠嵌入鎏金匣暗格,匣中静静躺着前世断裂的青玉镯:“我要让后世知道,爱新觉罗·胤禛的真心,从始至终只给过乌拉那拉·筱悠一人。”
灵泉空间的青铜巨树忽然疯长,枝桠穿透时空裂缝缠绕住寝殿梁柱。小灵振翅悬在合欢帐顶,透明翅膀洒落的星尘凝成箴言——“龙凤劫尽,三世圆满”。
菱花镜中,少年帝王与穿越少女的身影渐渐重合。往生咒的梵文化作金粉落入合卺杯,将三百年的执念酿成今生第一缕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