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沈国福屁股火辣辣的疼,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爸爸,别打了,我不吃了,不吃了。”
王翠花赶紧过去把沈国福从他手里抢过来,没好气的说:“你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打孩子。要是打坏了,怎么办?”
继而哄着沈国福:“好了好了,别哭了。爸爸不是故意打你的。”
沈国福扯开了王翠花的手,跑进房间。
王翠花看看儿子,转头看看沈山风雨欲来的脸,让沈圆先去看着沈国福。
她猜测沈山遇到什么事情了,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动手打孩子。
喝了一杯凉白开,沈山身上的热气,燥气少了一些。不等她们开口问,他把去邮局拿信的事情给说了。
“不可能。”这一刻,沈母的呼吸停了几秒钟,脑袋嗡嗡的,手中的拐杖被她捏的死死的:“本来前几天就要去拿的,我的腿受伤了,昨天想起来,今天就让你去拿了。绝对不可能没有。”
她了解沈川,这些年了,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的,这个月不可能没有。
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一想到几十块钱没了,沈山维持不了平日里与世无争的模样。
“怎么不可能。我已经问了好多遍了,那个工作人员说了没有。还说我要是闹的话要抓我!”
沈山从没见过那么无礼的人。
一想到被那人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感觉脸都丢尽了。
王翠花:“怎么这样,她不过一个拿信的,凭什么这么对你。到时候我去举报她。”
一句安慰的话,沈山听着之绝对刺耳,她这是在说自己没用吗?
当一个人看另外一个人不爽时,那个人连呼吸都是错的。
“闭嘴,别说了。”沈山不耐的吼了一句。
他看着沈母:“娘,你觉得会不会是江棠给拿走了钱。”
“江棠?”
沈母和王翠花异口同声。
她们已经把江棠这个人给忘了。经过他这么一提醒....
沈母怒笑:“是了,一定是那个小贱蹄子,除了她,还能是谁拿走了钱。”
“我就说那么多天了,她怎么还没回家,原来是把我的钱给拿走了。”
千算万算,沈母把江棠算漏了。
江棠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他们也没有去找过江棠。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又带着东东这个拖油瓶,想要走远是不可能的。
现在只有两种办法:一个是等着下个月沈川寄回来的钱,第二个是去找江棠。
第一个办法是行不通的,沈川估计下个就会回来。
那只剩下一个办法,找到江棠。
“你们要尽快找到江棠。”理清楚思路后,沈母说:“只要找到了江棠,老娘有的是手段让她乖乖听话。”
沈山赞同沈母的话:“嗯,她带着一个孩子哪里都去不了。想要找到她还是很容易的。”
“她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