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田听着,眼神逐渐明亮起来,说:“这主意不错,咱们就趁着闺女回门的日子宴请亲朋喝喜酒了。”
大家纷纷点头,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此刻,我们都明白,无论是瑶瑶还是我们,都将在各自的生活里绽放光彩。
我们开始准备宴请人员的名单,除了春阳集团的员工和我们这些半路相遇相识相知的兄弟姐妹沙田竟然是没有自己的至亲。
我们心疼地看着她,“甜姐,你除了这些就没有亲人了吗?”
沙田苦涩一笑,“你们知道的我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当年因为我选择嫁给了那个畜牲的事情与我彻底决裂,断了联系而且是断的干干干净净再无来往往。”
我听了心里满是苦涩因为自己的父母也因为我双双自尽了,但就在遥遥回国没多久我收到了一个自称是遥遥外婆的电话,电话里听得出老人的期,我深吸一口气对沙田说,“甜姐你父母如今还在生不妨试试联系一下看看。”
沙田摇摇头苦笑,“算了强求不来的,他们两个遥想当年,我们之间的关系竟然会如此决绝地断裂开来,仿佛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我心中深知,想要再见到他们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更别提什么相互原谅了。
其实事情并没有像沙田想像的那样,她的父母并没有放弃她古人云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尤其是沙田的母亲,她可是她母亲十月怀胎才生下来的而且是唯一的宝贝,又怎么能真的断了联系呢?
其实,沙田母亲这些年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她。当得知瑶瑶结婚的消息,老两口内心十分纠结,既想参加外孙女的喜事,又碍于当年的矛盾不好意思露面。
于是,沙田母亲背着老伴,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的电话悄悄联系了我,她在电话里声音颤抖地说:“清问你是珍爱吗?我知道当年是我们不对,太固执了,可我实在放心不下沙田和瑶瑶。这次瑶瑶回门,我们能来吗?”
我听了很是动容,来不及问她从哪里打听到的的电话和知道我的代名词珍爱,听着她那颤抖的声音,我作为母亲除了同情就是怜悯。
那一刻甚至能想到一个年迈的母亲在请求亲生骨肉原谅的情景,所以我什么都不想问了,只想让她完成心愿。
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忙安慰她,“阿姨既然你电话都打到了我这里了就请相信,我一定会安排好让你们来参加遥遥的回门宴的。”
沙母在电话那头用带着激动的声音对我说,“谢谢你珍爱,有事我珍爱绝对不会错,你真是我的大恩人,那我们两老人就过来了哈,你让沙儿别赶我们走。”
“放心吧阿姨我保证,以珍爱的名义保证其实沙田她也是想你们的,可能只是怕你们还像当年一样对她所以在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
我说完果断挂断了电话,我害怕她过于激动会出事,但当我挂断了电话的一刻心里苦涩漫延,我不知道如何对沙田说。
我将事情告诉了韦卫,他笑笑,“照实说也许沙田也希望在她父母有生之年能见上一面呢,这不是好事吗,血肉亲情是说断就能断的吗?”
韦卫的话让我不再纠结,在遥遥回门宴前一天,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了沙田。
沙田先是一愣,随后眼眶泛红,她沉默许久,缓缓说:“这么多年,我以为他们真的不要我了。”
回门宴当天,当沙田看到父母出现在酒店门口时,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和父母相拥而泣。一家人多年的隔阂,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回门宴的惊喜让欢声笑语不断,大家共同见证了这团圆又幸福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