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与柳如烟冲进阵心,只见千具银甲组成的“龙胆”咒盘正在旋转,每片甲胄都刻着长坂百姓的名字。咒核悬浮中央,表面竟密密麻麻刻着赵云生平:从初随公孙瓒时的“白马护民”,到归降刘备后的“长坂救主”,最后定格在箕谷退兵的“全身而退”。
“他根本不想当屠婴的龙胆将!”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发出龙吟,雾纹胎记映出赵云被圣典残部唤醒时的场景——他们用长坂百姓的婴孩精魄要挟,逼他用龙胆阵碾碎甲脉,“典将军,用你的裂地劲震碎咒盘根基!徐将军,长驱阵护住树洞!”
典韦双戟交叠,裂地劲与龙胆劲在咒盘上空相撞,炸出的金光中,浮现出赵云在长坂坡的记忆:他教百姓用甲胄碎片反射阳光警示危险,用银枪在树洞刻下护婴符文,甚至将自己的护婴铃改造成预警器。陈果的战锤砸向咒核,护心绳的齿轮声混着百姓的护婴歌谣,竟在咒核表面映出赵云偷偷埋下的护婴符。
“龙胆者……当胆护民。”赵云的声音突然清晰,他的战铠“龙胆”纹章褪去紫雾,露出底下未被侵蚀的“护幼”刻痕,“刘备说俺过于妇人之仁,圣典说俺不懂取舍……”他盯着陈果战锤上缠绕的护婴符碎片,那是当年他在长坂送给百姓的信物,“但你们让俺知道,龙胆之勇,该用来为百姓劈开咒雾,而非为权术举起屠枪。”
第五节 归心之誓
咒核崩碎的瞬间,银白甲胄同时崩解,露出里面昏迷的长坂百姓。他们胸前的护婴符发出微光,正是赵云当年刻下的“龙胆”印记。赵云单膝跪地,银枪“龙胆”插入甲脉,震出的不是裂甲,而是埋在树根下的百具龙胆军骸骨——他们的手骨仍保持着用甲胄护住婴孩的姿势。
“赵将军,”陈果伸手按住赵云的“龙胆”战铠,护心绳的齿轮与战铠的甲纹发出共鸣,“当年你在长坂说‘吾当护幼主周全’,但现在有个选择:让龙胆军的银甲,成为护民阵的‘守甲’之盾。”他指向护婴林,夏侯渊正带着百姓用赵云的“龙胆护婴式”修补树洞,曹彰蹲着给妇人分发能抗咒土的“固根婴粮”,“你的龙胆枪、护婴术,能让更多百姓在破碎的甲脉旁重建襁褓。”
赵云抬头望向林海,张辽正带着心域城的护民卫,为龙胆军旧部的骸骨举行甲葬仪式。每具骸骨旁都埋下“护婴铃”,刻着他们的名字与“护幼”二字。柳如烟的冰棱凝结出“龙胆护民”的图腾,印在赵云战铠的破损处:“以后你的龙胆铠,会和护粮斧、护木枪联动,每愈合一寸甲裂,护民阵的‘牢护’结界就会强一分。”
“俺……”赵云声音低沉,指尖抚过战铠上新刻的“护幼”图腾,想起在长坂坡时,那个被他护在怀中的幼主阿斗——如今,心域城的护民阵里,正有无数这样的婴孩,在他曾经守护的树洞里安睡。他突然起身,银枪划出与“龙胆”相反的护婴弧光:“圣典说俺的龙胆是匹夫之勇,可婴孩的哭声,比任何天道都响。”
第六节 护甲新章
返回心域城的次日,锻造工坊的炉火为赵云的战铠而燃。曹彰亲自在护肩嵌上长坂的甲脉精魄,于禁则在“龙胆”枪尖加装“甲脉共鸣器”,能将龙胆劲转化为护婴甲的固甲之力。夏侯渊抱着新培育的“龙胆稻”赶来,种子外壳刻着赵云的“赵”字纹:“赵兄,这稻种根系能凝结甲胄虚影,结出的稻米自带龙胆护婴符。”
赵云摸着战铠上新生的“护甲”纹路,忽然想起箕谷退兵时,他亲自断后保护百姓撤离的场景。如今,他望着陈果与柳如烟在工坊外与妇人交谈,战锤和冰棱旁放着孩童们送的护婴铃,终于明白——护民之道,从不是匹夫之勇,而是如龙胆之术,为最脆弱的生命撑起甲胄,让每个婴孩都能在稳固的甲脉旁,安心发出第一声啼哭。
“赵将军,”柳如烟递来一杆刻着“龙胆护民”的新枪,枪杆倒映着长坂百姓重建的护婴林,“下次再遇圣典的裂甲咒,咱们的护民阵,该让他们尝尝‘甲碎护不碎’的滋味了。”
陈果点头,护心绳的齿轮声与远处婴孩的啼哭声交织,形成刚柔并济的战歌。他们知道,赵云的加入不仅增强了护民阵的甲脉防御,更带来了一种信念——护民者的龙胆之志,不是为战而勇,而是为生而勇,为让每个新生命都能在护民者用热血和信念编织的甲胄下,平安降临在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上。
这一夜,心域城的护民阵亮起第二十二种光芒——璀璨如银的护甲之光,与护地、护水、护木、护粮之光交融,形成更坚固的壁垒。圣典残部的咒术塔内,首领盯着镜池中新增的光芒,手中的“龙胆”咒盘突然出现甲纹裂痕,裂痕中渗出的,不是咒土,而是长坂百姓在新修复的护婴林里播下的第一捧龙胆稻种,稻种上,正闪烁着赵云亲自赋予的“护民”微光。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赵云的“龙胆”战铠上,他扛着改良后的“龙胆”枪走向长坂护婴林,身后跟着一群抱着小银盾的孩童。他们踩着赵云教的“龙胆护婴步”,唱着新学的《护婴谣》,声音穿过护民阵的烽燧,传向每个被裂甲咒肆虐的甲脉角落。这,便是护民者的龙胆之道——当银甲化作护幼的壁垒,当银枪扬起护生的弧光,任何破碎的甲脉都将在百姓重建家园的信念面前,愈合为守护新生的沃土,而每个黎民百姓,终将在护民者用热血和信念守护的土地上,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安稳中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