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知道祁昭在心中在打的什么算盘。
只不过,他们都从他刚才的话里听出了明玥的那些画确实都不便宜。
祁家众人和秦寡妇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村长惊讶的同时,心里的忧虑更深了。
原来10两的银票已经够两家人为难的了,这些又要多一笔不少的画稿费,这事要如何收场啊?
众人都沉默不语。
明玥可不管他们在掂量些什么。
她开口道:“既然堂哥已经知道我这些画稿在城里确实卖的不便宜。那咱们现在就来算算,你们一共得赔我多少钱吧!按照50文钱一张画,被撕掉的,至少100张。
看在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面上,我就算你们100张好了。那就是5两银子,再加上10两银票,一共15两,这个钱你们今天一定要凑够给我的,不然稍晚点,我外公和舅舅们得到了风声,赶过来,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有其他的要求。”
祁老头暴跳了起来:“不可能,就那么一堆破纸,你说价五两就五两?”
秦寡妇赶忙附和:“就是就是,你能你喊多少我们就给多少的。”
祁富川乍一听到要竟然要赔那么多,心里同样涌现出一股恼怒来。
后来又听到秦寡妇出声,她看了秦寡妇两眼,又看了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任何人的石莹。
思路一转,又有了主意。
他轻咳了两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然后才缓缓开口。
“按道理,这些画纸和银票,不应该是谁撕的谁负责吗?刚才我家丫头说了,她刚才一直在灶房拿肉,纸和银票都不是她撕的,所以,这个钱我们不赔。若是实在要我们赔点什么,挺多赔个一两斤肉,权当给月丫她们压压惊了。”
祁富川这样说了,祁老头和李氏赶忙应喝:“对对对,画和银票都不说话我们家丫头撕的,我们不赔!”
“对,谁撕的谁赔!”
秦寡妇不乐意了:“谁撕的谁赔,那也没人能证明那些就一定是我家莹莹撕的呀。我家莹莹刚才还说了,是你们家祁梦丫要来偷人家的钱和肉的,莹莹只是过来帮她放风而已,这事不能赖到我家莹莹身上。”
祁梦丫急了,急忙辩解道:“不是的,是莹莹出主意让我来的,一进来她就说她进房间去找钱,我就没进过房间。是莹莹进的房间!”
低着头的石莹暗暗咬了下嘴唇,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出声,就真的要自己家赔这十五两银子了,她们家现在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她一咬牙,抬起头来,一口咬定:“没有,我没进过房间,我一直在院子里!”
眼看,问题又绕回了最开始,互相推诿,不承认的阶段。
村长急了:“你们都没进房间,难不成这些画稿和银票是鬼撕坏的?总不能是月丫和她外婆自己撕的陷害你们的吧?”
这时候村里那些过来作证的老人们不乐意了,大家七嘴八舌地,替明玥和卢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