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就是她心上的一根刺,带不出去,也拿不出手的。
你再想想她为了陷害我,拿她儿子当筹码,打着的就是一般人都潜意识里觉得不可能,这次是她也不为过。”
燕君闲却仍旧觉得匪夷所思,但也不愿意因为别人的事与她争长论短,“好了好了,总之有齐王呢,不关我们的事。”
说着,他将她往怀里一拢,拍拍她的背,“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尚容欢哪里听不出来燕君闲是不相信她的推断的。
这些本就和她们没有关系,她是觉得榛儿那孩子可怜,有那么一个母亲太不幸了。
上元节一过完,很快就出了正月,然而这天,尚容欢竟然从府里仆妇的嘴里听说了齐王竟然被封为了太子,旨意已下了。
尚容欢只觉好笑,怎么可能?
按照前世的走向,太子之位定下来,最早也会在明年。
况且,这个太子位就是轮也轮不到齐王去。
她早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了,这个太子之位只能是燕君闲的。
但府里人都议论的有鼻子有眼的。
尚容欢也有些坐不住了,是时候和燕君闲好好的谈谈正事了,她知道他无心,可不是无心别人就安心的。
可燕君闲上朝还没有回来,打发阿罗道:“你去盯着点,王爷一回来,你就让他来长欢小筑,就说我找他。”
特意等人最是让人坐立难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燕君闲才疾步进来,“容欢,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么急……”他的眸里含了几分暗喻。
尚容欢只当没有看见,笑着上前道:“没有什么急事,我就是听到一件好笑的事,想和你说说。”
说着她帮燕君闲解了大氅,放去了一旁。
燕君闲听的好笑,提步上前从背后将她圈在怀里,下颌抵着她的肩头。
她的腰身纤细,小腹平坦,他的手轻抚了抚,玩笑中带着几分暧昧的道:“是不是想说看我这么努力,要给我生个女儿?”
“别不正经,”尚容欢却顾不得羞涩,动了动肩头,挣开他转过身子仰脸望着他,“我今天在府里听到一件好笑的事……
竟然传齐王被赐封为了太子,你说好不好笑啊,我就是好奇是怎么传出这种谣言的。
是最近朝中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正在讨论储位的事……”
燕君闲好笑的道:“你一下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了。”
“这有什么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尚容欢顿是追问道:“那齐王这太子的事是谣言吧?”
燕君闲松了松领口,走到旁边的椅子里坐下,“不是谣言,齐王的确被册封了太子。”
“什么?”尚容欢面色一变,失态的拔高了声音,随即追了过去,急急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你没有早些和我说?”
燕君闲有些意外,浅笑看着她道:“你还对朝廷的这些事感兴趣吗?我以为你不喜欢听这些。”
他的认知里,女人都不爱听这些枯燥的朝政之事,所以他很少将朝堂里的事带回到家里,或是说给她听。
尚容欢急的双眸圆睁,口吻也有些急切,“这是小事吗?你怎么能说的如此云淡风轻,那是储君啊,未来的皇帝……”
燕君闲脸上的轻松逐渐凝固,“储君又如何?你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