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养你的病……”
“你若依旧不信,那不如我们试探一下他?”燕淮书跃跃欲试的怂恿道。
尚容欢顿时黑脸,“燕淮书你是不是闲的?”
“你怕了?”燕淮书挑眉激她,可内心却是涩涩的。
“幼稚。”尚容欢不屑的一句就要离开。
然而在转身的瞬间,透过琉璃窗看到燕君闲从外面走了进来,尚容欢顿时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就慌了,“完了,他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尚容欢目光急急的四下扫视,寻找着能暂时藏身之地。
燕淮书看着她这般模样,眼神一闪,“不如藏我被子里?”
“滚!”尚容欢毫不客气的一句,藏他被子里?像话吗?
想去屏风后藏着,可那屏风却是半透的雕花琉璃屏,肯定不行。
随即一咬牙,走到他的床榻边,往地上一趴滚进了床榻下头。
眼前一偏昏暗,尚容欢一个激灵醒悟过来,当下就后悔了!
被燕君闲发现她在燕淮书这里怎么了?能怎么样?
她坦坦荡荡的又没有做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她藏起来做什么?
当即就想出去,然而,这个时候,燕君闲已经走了进来,再出去已然迟了,尚容欢闭了闭眼,自己真是一时糊涂了!
“皇兄,今日下朝挺早的?”燕淮书笑容春风拂面。
“父皇龙心不悦,谁敢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不自在?”燕君闲淡淡一句,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松了松领口,抬眸,“你的伤怎么样?”
燕淮书虚张声势的抬手打了个哈欠,虚虚摸了下鼻子,“哪里好的这么快?痛的我一宿没睡。”
燕君闲,“那要不要再唤御医过来再给你看看?”
“这……”燕淮书迟疑了声。
“有什么问题就说,吞吞吐吐的。”燕君闲嫌弃的一句。
从炭炉里端起小铫子倒了杯水,随即捧在手里,水雾瞬间氤氲了他的眉眼,多了几分莫测之感。
燕淮书不怕死的道:“还是让容欢给我看看吧,我只相信容欢的医术。
不是说太医医术差,他们的那点心思,皇兄是知道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所以谁生了病都会缠绵许久……”
燕君闲突然对燕淮书一笑,笑容恍若春暖花开,“来人。”
燕淮书心下一跳,还是道:“皇兄不急,等等容欢过来的时候,让她给我看看就成。”
燕君闲意味深长的道:"是不急!"
看到青墨从外面走了进来,燕君闲淡淡吩咐道:“将淮王送回淮王府。”
燕淮书顿时错愕,“皇,皇兄,我……”
青墨看着淮王一笑,当即对外一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