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进了大门,失魂落魄的走在凛冽的寒风中,她只穿了一件毛衣,却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她的鼻尖和耳朵冻得通红,等她走到别墅楼下时,才募地回过神来,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有多狼狈。
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头发重新拢了拢,就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别墅里面一片漆黑,就如同她此刻的内心。
回到了房间,白夏倒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她关了灯,耳朵却一直注意着窗外的动静。
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发动机的声响,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好累,心里也好乱,不想动了,澡也不想洗了,就这样吧……
天气已经很冷了,虽然还没有下雪,但白夏每次出门前,都会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上去像个圆圆的雪球。
经常会被陆晴天逮住嘲笑一番。
已经过了两个礼拜,从那天晚上之后,白夏就没有再见过厉伯琛。
老太太说他出差了,对此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白夏这段时间常常会走神,陆晴天问她在想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好像什么也没想,又好像想了很多。
下午没课,白夏下课后没有立刻回厉家,而是去了一趟琴房,练了一会儿大提琴。
一个礼拜前,辅导员已经公布了参加文艺汇演的名单。
名单上的人都是经过选拔才出来的。
唯独她是个例外,早就已经确定下来了。
就是这种特权,所以挺招人非议的,背后难免又有闲话传出来。
不过,她也不在意了。
知道了文艺汇演确切的时间和地点之后,她就开始练习定好的曲子。
不管是什么场合,她都要拿出最好的状态,这是一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