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怜纤细修长的手指有节律在膝盖上敲打着，她淡然道：“继续。”

妖六猜测道：“属下怀疑，他也许是想利用这些业务来掩饰身份，方便平时暗地里活动，这么说来那天他与鬼无影起纷争也就更加值得深究了。”

顿了顿他道：“属下察觉他的身上隐隐约约有东城之主的影子，只是还待调查确认，属下打算继续跟踪调查，如果有机会的话，想试试他这些业务到底是真是假。”

妖月怜点头道：“可以。”

接着她在一堆照片中翻出来一张青锦的照片，她看了看，道：“这个女人的资料调查的怎么样了？”

妖六看了一眼照片，斟酌一下语言回复道：“她的资料不太好查，如果老祖您没有与她照过面的话，属下甚至怀疑她就是东城之主。”

妖月怜眉头一挑问道：“怎么说？”

妖六道：“我查了她的资料，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仔细一看发现问题很大，用一句话可以概括来历不明！她现在的身份就是假的，手法跟属下们潜伏在人间差不多，都是花钱买的身份，经不起深度调查。”

顿了顿他犹豫一下问道：“老祖，您见过她一次，她真的不是东城之主吗？”

这话他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这不就是代表着对老祖的质疑么？

他额头隐现细密汗珠，内心紧张不已。

果然，妖月怜听后冷声道：“你在质疑吾？”

妖六惶恐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

他话还没说完，妖月怜便摆了摆手道：“好了，谅你也不敢。”

妖六擦了擦额头，松了一口气，衰竭期老妖喜怒无常是基本操作，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妖月怜随后拿起青锦的资料，看了几眼之后疑惑道：“人工客服接线员？”

妖六解释道：“是的，她现在x动做人工客服接线员的工作，已经入职三年了，属下调查之下发现其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很认真，同事之间相处也颇为和谐，属下实在看不懂。”

妖月怜又看了一会儿，发现青锦住在西城去后，问道：“小九那里可有什么线索？”

她口中的妖六也就是胡言。

提起胡言，妖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不知道从何说起。

妖月怜见状秀眉微颦道：“怎么？”

妖六整理一下语言，道：“小九他，他说他老婆前两天刚生了孩子，这段时间他没有时间关注西城区的事儿，他现在天天在家哄孩子，所以他……一问三不知。”

妖月怜听后表情明显一怔，随后回过神来，冷声道：“他与人类结合了？”

妖六无奈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家老祖最不喜欢的就是妖人结合，因为这样做不仅会让血脉流失，最重要的是会与人族渐渐融合，可这事儿根本管不了人家小九。

小九本身就是半路收买过来的，丫平时根本不会走出西城区半步，就算他不听命行事也拿人家没有任何办法，毕竟大妖是很难收服的。

而且不仅不能训斥人家小九，还要哄着来。

这不，听说小九喜得贵子，妖六还差人悄悄送过去一份厚礼呢。

只不过是瞒着妖月怜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