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安看着莫秋雨手指头上的脏东西，这才回过神，伸手把他推开，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有东西就说呗，干嘛动手动脚的。”

莫秋雨看着夏乔安，笑着说：“怎么这就脸红了？”

夏乔安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尴尬的说：“要你管啊！离我远点儿！”

“你不是被我撩到了吧？！”莫秋雨发现新大陆似的，趴在桌上看着夏乔安。

夏乔安翻了个白眼，抓起书本直接拍在莫秋雨那张脸上。

“嗷！”莫秋雨吃痛得捂住自己脑袋，“开个玩笑而已，干嘛呀！”

“玩笑也不行！”夏乔安一本正经的说。

“我还不知道你！开起玩笑来一点都不知道分寸，以后不可以随便拿我开玩笑！”

莫秋雨妥协的往后躲，“行行行！我算是怕了你了！我以后离你远远的，行了吧！”

夏乔安满意地点了点头，翻开书本打算上课。

听老师说了两句，她突然想到刚才季凌霄在天台说的话，那个关于距离的问题，她还是很好奇。

不是不相信季凌霄，只是她总觉得他不是因为一时之间嘴快说错了。

处于好奇心，夏乔安用笔盖戳了戳趴在桌上玩魔方的莫秋雨，“哎，我问你一个问题。”

莫秋雨下巴抵着桌子，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个……距离等于负数是什么意思？”夏乔安小声的问。

“什么距离？”莫秋雨自然的问道。

“呃……就是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夏乔安认真的解释。

“人和人之间的……”莫秋雨玩魔方的手一顿，僵硬的回头看着夏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