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霄把果汁递给她漱口，想再给她拿纸巾，却发现已经用完了，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桌子，那里有一盒抽取式的餐巾纸。

“你等会儿，我去拿纸。季凌霄扶着她往边上做了一些，“坐在这里，别动。”

夏乔安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整个人难受的不得了。

季凌霄担心她会自己乱走，踩到地上的污渍，摇了摇她的肩膀，“丫头，听到没有？”

夏乔安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听到她的回答，季凌霄这才转身去拿纸巾，正好服务员过来收拾桌子，季凌霄跟她说了情况，让她去拿拖把和扫帚过来。

夏乔安斜靠在沙发上，眼睛模糊的好像没办法聚焦，看着远处季凌霄的背影很模糊，只能看到高高的一个轮廓。

看着他慢慢地走回来，她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一脸惊恐的往后躲，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害怕的不得了。

季凌霄看着夏乔安抱着膝盖躲在角落里，低着头浑身瑟瑟发抖的样子，担心的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身边俯身唤她的名字：“乔安？”

“别过来，别过来。”夏乔安抱着自己的膝盖，很小声的呢喃。

季凌霄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肩膀，“怎么了？”

“啊！”夏乔安突然因为季凌霄的触碰而尖叫起来，整个人缩的更小。

季凌霄看着她的反映，心脏一紧，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夏乔安抱着自己，小声的嘟囔：“我错了，我错了，别过来，别过来……”

突然，季凌霄想起来自己在夜总会找到夏乔安的那天，她被徐标欺负的时候，也是这样缩在角落害怕的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