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都快入冬了,山里的野物不好打了。
而季华宗在季家的地位,她心里也清楚,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十足的诚意了。
华徵说着,又从袖子里掏出几两银子,“大伯这场病害了这么久,大概还得需要几服药巩固,还有……堂哥也给大伯买些好的,补补身子,还有堂哥也是,别把身子熬坏了。”
季华宗自然不肯再接,华徵却一定要给。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前面传来女人的尖叫。
“怎么回事儿?”两人都不自己停了下来。
“我去看看。”华徵把银子往他手里一塞就跑了。
季华宗也听到了,本来华徵家里现在有季华年,他不该管,可是不知怎么,他听着那声音,总觉得像赵氏的。
不自觉也跟着华徵去了。
两人跑到大门口,门口不知何时竟围了好些人,赵氏正坐在他们门口嚎哭,鸡毛和野兔掉了一地。
季华年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指着赵氏:“我是不打女人,可你在我眼里也算不得女人,再不滚我还敢撕烂你的嘴,你信不信?”
杜氏他们也出来了,都在劝着季华年。
华徵深知自己这个哥哥的脾气,虽然算不上纨绔子弟,但早些年也是在那条街上跟人打架长大的。
后来被爹爹逼着识字念书,修养性子,才慢慢有所改善。
到了如今,性子更是收敛了不少。若是平日里不惹急了,他也有几分读书人的做派。
可一旦谁把他惹急了,他管你是什么人。
原先他的口头禅就是:“不把你打服了,老子的名字拿来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