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姐姐们是长得好看了一些,可是她白芫泠好歹也是学校一枝花,哥哥哥见着她,怎么从来没有露出过想这样狗见到骨头的表情呢?
白浮湛听不到自家妹妹颇为委屈的心声,而是在堇棉似有似无的打量之下,一本正经地站了起来,勾出一抹颇为优雅的微笑。
“这二位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们,我早就翘翘辣!”
叶谣歌话音一落,堇棉就蹙起了眉头,刚刚报复成功的喜悦瞬间就没了。
“谁欺负你了?告诉老子,削他!”
叶谣歌咳了两声,随即指了指一边儿的两人,笑着解释:“不就是容家那个小公子嘛!色鬼一个,不过两个弟弟妹妹已经帮我削过他们了,别气了。”
“哼!这一笔我给他记着!果然是容家的,没一个好东西!”
容聿瑾不是好东西,他这同父异母的弟弟果然也不是好东西,当真是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
而此时,被无辜拉低好感的容聿瑾刚从浴室出来,沾染了冰冷气息的脖颈泛着白得透明的颜色,还流着青色的筋。
“被一个小丫头整了,我倒是想不明白,你怎么活到今天的?”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闻声转眸,他是湛蓝色的眼睛,像是泛起深色的天空,辽阔无边。
若说阿瑟是贵族每日擦拭的宝剑,冰冷锋利,那他就是少女们日日浇灌的鲜花,娇艳带刺,暗藏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