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也附庸风雅了?”邵韵诗调笑道。
亏得,没过几日,闫彪解禁了,才叫邵韵诗缓了过来。
这些话,闫家黄大夫人作为姨母是不会同林音多嘴的,刘文芳这个表嫂就更不会说了。
这么简单?邵韵诗挑了下眉,笑了道:“往日你可没这么容易打发,这会子怎么给我省事了?”
她说的好笑,惹的刚进来的喜妹也跟着乐了。
顾姨娘便是闫老二爷的妾,闫彪的生母。
邵韵诗见她懒懒地靠在亭子的栏杆处,便小声问道:“你姨妈说你了?”
被邵韵诗调侃,林音半分窘意都没有,直接点头道:“可不是,你若是给我备足了,日后我也不用为了给你写信,烦信纸了。”
好在,也叫表嫂说对了,老五奶奶出马,还真没谁将那日的话当回事。虽然她并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可到底放心了些。
林音知道她是个生活精致的,所以,便不愿意拿普通的信纸回信,这便成了她的负担了。
小姐妹能在一处的时间太短,等送走了林音,邵韵诗整个人都有些郁郁的。
自然,闫彪得来的消息,对邵韵诗来说,确实了结了块心病。
这日,两人在出事后,又一次聚在了一起。
林音发笑道:“哪里用特特备礼物,你只管捡我喜欢吃的糕点,做些送了我,另外,再就是我喜欢你自己做的那个撒金蔷薇香味的信笺,多给我些。”
闫小九时常帮丫头们跑腿买东西,消息灵通的很,探探大孙氏的事,还真就是顺便。
且,因为出了打架这事,林音和邵韵诗少了闫彪的陪同,便不再出门了,倒也省去了不少的防备麻烦。
林音有些皱眉地道:“倒也没有,只是顾姨娘有些奇怪,总是拦着不叫我见彪子。”
林音拉了邵韵诗的手,皱起了眉头。有些事,她并非十分清楚,可多少也听闫彪说过些。
邵韵诗没想到这般急,忙道:“我这还没给你备礼物呢,这可如何是好?”
闫小九笑了道:“这是肯定的,总不会叫瞒姑小姐在咱们眼前吃亏了。”
遂,她皱眉道:“唉,我就算是要留也留不成了,父亲那边急着上任,我姆妈早就催我回去了。”
林音嗔怪道:“说的我好似多贪是的,不过,你倒也说对了,我这不是怕你东西送了一堆,独独少了我要用的,故而先说出来吗。”
原来,邵韵诗喜欢摆弄些香什么的,所以,她就自己制了些带有香味的信纸。
想到那日柏氏的妄言,林音回去后担心了不少时候呢。亏的表嫂宽解,她才好些。
信是打闫老夫人那过了一手的。
此时,邵韵诗也正坐在闫老夫人的身边。
闫老夫人见邵韵诗看着信不喜的很,不由叹道:“你父亲如今是越发不成器了。”
邵韵诗被老姑奶奶这一言,说的一愣,疑惑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