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白公子依旧为了这份两人之间的默契与缘分心动,如同情窦如开的小伙子似的,脸上笑容止都止不住。
昨夜本就没睡好,今日回到府中,他直接沉沉睡了过去,睡觉时嘴角还带着开心的笑容。
若让苏蕴瑶与温靖之看到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必定得摇头叹气,这人是没救了,他们说再多也是做无用功。
这一觉,白公子直接睡到第二日清晨,他睡醒后府中下人才来禀报,阁老府那边送来礼物的事。
“阁老府那边送来的礼物?”白公子连梳洗都来不及,怀揣着满腔激动,立刻去前头看送来了什么礼物。
在看到熟悉的笔时,白公子脸颊泛红,没想到这支笔最后还是到了他的手中,他当时谦让是当真想让流苏姑娘用这支笔的。
将笔从盒中拿出来,正巧看到下头还有张垫着笔的纸。
白公子将纸慢慢摊开,上头写了一首流苏姑娘为他而作的诗,正是昨日二人在文方斋偶遇之事,流苏姑娘果然文采斐然。
将这张纸妥贴折叠好,放入胸口中白公子感觉心间流过道暖流,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忙让下人告知流苏姑娘他要登门拜访。
若不是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他恨不能立刻长了翅膀飞到阁老府,可惜昨日告假时就告了一日的,早知如此必定要告两日的假才行。
想着流苏姑娘,白公子脑子迷迷糊糊全都被她填满了,哪儿还能考虑其他事。
“白公子认为如何?”
坐在上首的二皇子点了白公子的名,可说完话后许久没人应答,二皇子皱了皱眉,目光锐利的看向白公子。
只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嘴角挂着笑容,一看就晓得心并没放在此处,温靖之见他这模样心中就是咯噔一跳,连忙用手推了推他。
白公子这才回过神,但他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就见温靖之道:“二皇子莫要怪罪,昨日他得了风寒告假,今日应当是还没清醒。”
二皇子听到这话,深深看着白公子,聪慧如他,又怎听不出温靖之所说只不过是托词而已。
白公子被二皇子盯得浑身上下冷汗直流,心中不由得升起后悔,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索性二皇子盯了他一会儿后挪开了目光,只悠悠说了句:“若是身体依旧不适,那便差人来告诉一声便是,省得坏事。”
这便是给台阶下和警告了,白公子用宽袖擦了吧把直流的冷汗:“多谢二皇子体恤,现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二皇子挪开了视线,白公子现在就在身上长着几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想其它的了,连忙专心致志为二皇子出谋划策。
半炷香后,总算是谈好了,是二皇子深深盯了白公子一眼,走了出去,温靖之松了口气。
这次若非他反应快,恐怕白公子凶多吉少,他瞧了眼身旁的白公子,只见他定定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难道这人脑子还不精明,温靖之推了推脑子不清楚的白公子:“怎么?”
“方才二皇子身上的玉佩我见过,似乎与流珠姑娘身上所佩戴的是一对。”白公子满脸不可置,信干巴巴的说出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