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苏子孟不说话,季零伊有些奇怪的道,难道苏子孟还是介意自己做的事了?
“没,只是有些担心罢了。”苏子孟说道:“只不过与你无关。”
说实话季零伊可以做到这些事,自己虽然觉得意外,但是却并不反感,未来的明刀暗箭数不胜数,自己不能让季零伊一直只是那个温和的季零伊,这样季零伊迟早会死在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斗争之中,。
“你现在有了可以保护自己的能力,我很高兴。”苏子孟由衷得道,虽然为此让杨美人死去,但是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有时候不放弃其他人自己在乎的人就要受伤,他苏子孟生来就不是多么温和的人。
季零伊本来以为苏子孟会在意自己做的事,但是没想到苏子孟竟然会觉得高兴。
“以后不管有没有我,你都要像这次一样,不要自责,也不要害怕。”苏子孟摸着季零伊的长发,说出来的话确实让季零伊很是害怕,什么叫不管有没有他?
“以后还会没有你嘛?”季零伊抬起头,看着苏子孟。
觉察到季零伊的慌张,苏子孟轻声安抚道:“不会,我会一直在的。”
只是一旦踏进天下的浪潮之中,如今各路俊杰纷纷现世,自己竟然会有些觉得前途未卜,如今楚军又有重新卷土而来的趋势,蓝家的军械,自己见过,很可怕。
“你要好好地,你还有我还有正儿。”
正儿现在已经快要一周岁了,身体已经越来越好,苏子孟要和自己一起看着正儿长大,然后退隐,然后去过没有天下没有征战的日子。
却说另一边,白泉从那个小宫女离开孩子后,便直接出了宫,直奔陈迦府上。
陈迦正在处理政务,便听到白泉的声音,然后出门,就看到一个风风火火没有半分女儿家样子的白泉,然后摇摇头无奈的道:“这王后让你从军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好好地一个女儿家偏偏要去弄那些个舞刀弄枪的事情,看着就不是个体统!
“好了好了,陈迦你莫要再念我了。”白泉说完便拉着陈迦进了书房,陈迦命人上茶,之后才坐下。
“有什么事?”
“我只是来问你一个事情,之前我在匈奴之时,曾经听闻过萨满,今天我在宫里见过一个血红色的木人,觉得很像,因为那个木人简直就像是活着一样,看的我从心底发毛。”白泉想起来自己今天看到的那个木人,那红的就像是过了血一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带血。
“血红色的木人?你与我仔细说说。”
“就是一个木人,刻得是一个少年,而且看上去很是眉清目秀的样子,似乎……”似乎和一般的巫蛊之术的木偶不一样,那个木人竟然像是具体的在刻一个人,一般来说巫蛊的木人都是形象模糊,这个竟然很具体。
陈迦闻言沉了目色,半晌之后才道:“这件事和萨满没有关系,当然也不是我们能管的,这世界上有很多我们不懂不明白的东西,但是却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可是因为那个东西,王后竟然睡了过去,太医都没有办法。”
陈迦脸色凝重,沉默了良久只是说:“我没有办法,我虽然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没有办法,因为我也只是只言片语的听过几句,你也不要问,问了我也不会说,说了也没用。”
白泉听着陈迦莫名其妙的话之后还没等白泉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就被陈迦赶了出去,说是要睡觉了。白泉看了看外面的天儿,这时候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