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也垂眸看向了地板,静静地听她接着说下文。
“我梦到了他,我梦到他在我身上纹的极乐鸟,我从镜子上看见了我背后的极乐鸟图案,幽兰幽兰”她一想到那个颜色,全身刺骨的冷。
“还是看不清那个人的脸?”这么久了,他一开始就问知恩那个人的脸有什么特征,但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因为这件事情他还询问过安德森,安德森说可能是被高阶的心理医师改变了某些记忆性的东西。
知恩摇了摇头,她想看见那个人的脸时,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拦住了她一样。
权也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安慰道:“没事的”
他敢肯定那个人一点会再出现的,像那种有心理问题的人一定还会回来找知恩的,他把知恩送回来同样也消失五年不代表他没异心了,而是他或许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听知恩说起那个人的时候心里起了疑惑,他敢确定那个人心理有点问题,甚至怀疑那个人是不是缺爱而做出的极端的方式。
如果真是那样,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你缺爱你就以你的极端方式对别人?知恩的事情上他不会退一步。
跟知恩道了晚安,权也也就下了楼去了,见他下来薄凉和秦知返很默契的沉默了,他之前也奇怪秦知返毫不过问权也跟知恩的事情,直到韩玄跟他说秦知返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原来如此。
“我回房了,早上醒太早了,有点困”他不回房怎么行,已经跟薄凉说好了,权也跟他说的事情要一字不落的跟他说。
他离开后权也才跟他说了知恩做的梦,薄凉听完之后就发现听这个好比你不知前文不知后文,只知道一个中间章节。
“请问权爷,我还是不配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吗?”薄凉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