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回来一看,震惊了:“我跟你说,刚刚知恩不在病房,你还信吗?”
连兹总感觉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凑近知恩,果然有一股属于他的兰麝香的味道。
“他来过”
“谁来过?”这说的夜阑有些懵,难不成还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带人走又把人送回来了?
连兹朝他摆了摆手:“回去吧”
夜阑点了点头,要不还是出去买点早餐送过来吧,这一大早还把克里斯特叫过来还挺过意不去的。
待夜阑走后,连兹靠近她唇边嗅了嗅,轻笑了一声,薄凉倒是挺会玩,知道她不能喝酒还这么做,这很薄凉。
突然间,他眸色渐深,周身渐冷,一把掀开知恩的被子,这身上没有痕迹,只不过……这件衣服并不是昨天她穿的那件,看来,全看过了。
连兹将被子给她盖上,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在柜子上拿起药膏,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给她抹药。
这个药膏有点刺激性,本想着知恩睡着给她抹可能就不会那么痛了,没想到她直接疼醒了。
连兹一抬头,这么还哭了呢。
“怎么了这是?”连兹放下药膏和棉签,将她揽进怀里。
“疼死了”
连兹就像哄小孩一样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不哭了不哭了”
这种生理泪说掉就掉,可真是难为他了,还要哄着。